沈镜有意让她接触别的人,可她性子虽迟钝,在这方面却过度警觉。
外面的仆从送来裁量尺放到门口,沈镜过去捡起拿到屋里。身为一朝权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前只有别人给他裁量做衣,这是第一次,他去伺候别人。
沈镜想想好笑,活了大半生,最后栽倒这个丫头手里。
裁量要脱了衣裳才能做得精准。即便沈镜每日都会给她沐浴,熟悉她的所有,但当她展露在他面前时,沈镜面色有几分不可察觉的改变。
静姝并不能看出沈镜的变化,屋里的地龙生得火热,她脱了里衣躺在床榻上,纤瘦的玉腿在空中晃动,双手交叠托住自己的下颌,侧头看着案前摆弄裁量尺的沈镜。
“沈叔叔,我有点冷。”静姝道。
沈镜听后转身看她,离她不远的小窗被支开了一条细缝,外面的冷风吹了进来。沈镜放下手中的东西,大步过去关窗。
静姝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突然眼睛一亮,赤身趿鞋下地,跑到沈镜身后抱住他,“沈叔叔,好像有个声音在对我说,我想要你。”
“您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静姝不解,“您都已经在这陪着我了,为什么我还想要您?”
她胸前的绵软紧紧贴着沈镜的后背,单纯的话像极了一个孩子。沈镜转身,打横抱起她整个人,面不改色地疾步过去把她放到了床榻,又拿了薄毯盖在她身上,“在这待着,别乱跑。”
静姝缩着脖子看他严肃的脸,不敢乱动了。
这一月她长得快,布尺绕过她的后背,紧贴着她的两点红梅,弄得她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