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都是她的不对。
静姝后来没等沈镜说完,气呼呼地走了,再说下去依旧是她的错。
她承认不该去招惹白引,柳怀易一事是她欠缺考虑,可他也太过分了。
最近几日没见到沈镜,静姝平静了许多,她突然想起学府要到年考了。
去岁的年考静姝突发高热,硬撑着考完,也只考到了丁末。这年虽然事多了不少,但她学得勤奋,总能比去岁进步。
沈镜给她在学府告了假,不知为何,静姝突然不想告假,现在胎象安稳,只考几日的试,不骑射,应该不会有问题。
等到郎中给她诊脉时,静姝再次确认了一遍,郎中说胎象康健,可以出门走动。
静姝决定先在府中温习,过几日就去年考。
沈镜回府是个风雪夜,静姝早就睡下,从她有孕后嗜睡,沈镜就叮嘱过她早点睡,不必等着。开始静姝还在坚持,到后来实在忍不住困意就睡了过去。
沈镜进来屋里只掌了一盏灯,静姝趴在案上,小脸压着书纸,睡相憨甜。
屋内昏黄的灯光温柔多情,消散雪夜的寒冷。
沈镜脱了外衣,站到她身侧。
静姝眉眼落下,卷翘的长睫安安静静地摆着,像是一排小蒲扇,白皙的脸颊因屋中的暖热增添几抹红晕。
真是个乖孩子,连睡觉都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