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是否要属下前去查探这些人的来历。”容启道。
沈镜摆摆手,“不必。”
他应该能猜的到倒底是谁这么恨他,不让他靠近这个地方。
马匹疾驰而去,地上印记被掩盖,很快消失不见。
李珏的动作很快,直接软禁了郎中和叶柳,他知道沈镜找来的这个郎中医术高明,硬逼着他开一副较温和的滑胎药。
郎中心知这事不能干,若他真开了,恐怕到宁国公那自己这条命就没了。
李珏把刀抵在郎中的脖子上,“若你再不写方子,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郎中吓得腿在打颤,哆哆嗦嗦道“大…大人,我开,我开就是了。”
李珏给他找了笔墨,郎中留了个心眼,“大人,滑胎药本性寒烈,若想要温补的方子要吃上一段时间才能滑下腹中胎儿。小姐身子弱,我不敢开太过,恐怕效果就更轻了点。”
郎中写完药方,李珏拿在手里,抬起手中的刀威胁道“敢耍花样,我先杀了你。”
静姝躺在床榻上睡不着,门外忽然传来动静,“小六,睡了吗?”
静姝垂下眼,许久才道“我没睡,三哥哥进来吧。”
李珏手里端着一个药碗,里面是黑乎乎的汤药,他把托碟放到案上,“郎中说你身子弱,要把胎养好才能顺利滑掉,先把这药喝了,养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