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做事向来稳重,考虑全面,一路把静姝照顾得妥帖。不像她有时候毛手毛脚,丢三落四,若是静姝自己回去,没有他的管束,怕是会生一路的病。
静姝这个时候爬到沈镜怀里,挡住他看书的视线,亲在他领口露出的地方,“沈叔叔,药太苦了,您下次能不能让人做得像蜜饯一样好吃?”
真是无理的要求。
沈镜放下书,两手托着她的后背,防止她掉下去,“静姝,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这些学府都教过你。没有什么事会一帆风顺,我会照顾好你,也希望你自己能成长。”
静姝看他,突然开口问道“那您现在有没有什么很想做的事,却还不是一帆风顺的?”
沈镜把她敞开的领口遮严,挡住下面圆润的弧度,“以前是有一件。”
静姝毫不在意地去贴近他,接着问,“那现在呢?”
沈镜揉了揉她的发顶,“现在变成两件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静姝,看得她有些羞涩,“您好好说话,总看我做什么?”
目光还那么灼热,让静姝记起他夜里的眼神,这可一点都不像他。
沈镜倒没说什么,“药该凉了,凉了更苦,快趁热喝。”
回去的一路很是顺遂,静姝的病不过几日就好了。路上无事沈镜就教静姝写字,看书。不可否认的是沈镜讲得很好,但有的时候过于严厉,就像他要静姝在短时间内必须背下来某篇文章,背不完的话,他就会板着脸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