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春花眯起眼睛,死死摁住王平山,语气平静:“什么时候消停什么时候在起来。”

王平山作势又要挣扎,他就不信一介女流之辈能有如此大的力气,但越挣扎对方钳制的越紧,根本站不起来,恼羞成怒地冲着赵月英嚷道:“你是死的还是瞎的?别人都欺负到你相公头上了,还站在那看着?”

赵月英止住眼泪望了他一眼,说道:“原本就是你胡搅蛮缠,故意挑事。”

王平山见自己孤立无援,扯着嗓子嚷嚷起来,门外驻足看热闹的路人越来越多。

流言蜚语最是可怕,与其藏着掖着引人浮想联翩,倒不如让大伙都听个明白。

甄春花扭头招呼围观群众道:“各位客官可以进来找个空位子坐下听,茶水免费供应。”

众人一听,前排吃瓜,不多会儿店里便坐满了。

甄春花安排两名伙计牵制住王平山,避免他跑路,自己则找了个位置坐下,喝了口茶,清清嗓子道:“狗毛,你先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狗毛一五一十地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这位大哥进来便骂秋和哥,骂得很是污秽难听,好像是因为他夫人近日常来咱们酒楼吃饭,他非说是为了看秋和哥……”

“难道不是吗?”王平山梗着脖子,粗声道,“谁知道他使了什么花招,我骂他都是轻的。”

甄春花撇了王平山一眼,视线越过他落在身后擦眼泪的女子身上,开口道:“这位姑娘,能劳烦您说下此事的前因后果吗?”

“掌柜的,是我家夫君的不对,还请您原谅,”赵月英抽抽嗒嗒地抹眼泪,“此事与沈公子没半点关系,我们姐妹三人只是吃饭时闲聊几句,不知被谁听去传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