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毛还试图向沈秋和求助,被甄春花严词拒绝了。
“沈公子是读书人,手金贵着呢,是用来捏笔写字的,怎么能帮你干粗活?”
狗毛小声抗议道:“秋和哥还帮你卖粥了呢!”
甄春花假装没听到,做生意和干粗活,这可是两码事。
院子里本就一间卧房,不够住,甄春花穷的叮当响也没富余的钱再去租间宅院,索性将杂物房改了改,放了两张床。
于是也顾不上什么尊卑有别,甄春花和崔不翠同住,沈秋和与狗毛同住。
沈秋和话不多,狗毛也不好意思打扰,两人向来睡得早,女生这边就不一样了,崔不翠话多,甄春花也乐意听八卦,一聊就是半宿,睡不多久就起来熬粥,干完活再补觉,乐此不疲。
甄春花一连走了好几日,崔不翠攒了不少坊间传闻。
“大当家你还记得那个常来喝粥的王二麻子吗?”
“有点印象,是不是一直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外带的?”
“对,就是他,天天说婆娘坐月子,不能见风,念叨着能打包就好了,说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结果前几天日去吃花酒,被抓了个正着,大街上又骂又打的,可热闹了。”
“……”
“发妻一气之下带着孩子回了娘家,最近两日都不见王二麻子了,听说是负荆请罪去了。”崔不翠边摇头边感叹,“男人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我还以为他有多深情呢,走着坐着不忘发妻,说白了也是个爱偷吃的。”
崔不翠总结道:“不管样貌如何,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当朝做官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话说回来了,反正天下乌鸦一般黑,那还不如找个长得好的,瞧着心里也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