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已经入秋,山上的夜间更是凉意袭人。
甄春花被风吹得清醒不少,她裹了裹前襟,抬脚往房间走去。
既来之,则安之。
想再多也没有用,好吃的好喝的供着沈秋和,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原主意识消散的同时,甄春花接收了她的全部记忆,自然是知道房间方位的。
她习惯性的推了下门,门没开,视线往下一看,发现挂了把刻花牛尾锁,没有扣住,外人随手一取便能进去。
甄春花觉得好生奇怪,这种防内不防外的锁门方法也真是罕见。
她一边纳闷,一边取下门锁推门入室,而后合上门,上了门栓,毕竟人生地不熟,混在贼窝里,没办法放下戒心。
空气中有些若有似无的酒气,甄春花吸了吸鼻子,准备找寻气味来源。
突然,背后贴上一具滚烫的身躯,对方双手紧紧地箍住她。
……
这特么采花采到土匪头子身上了?胆子够肥啊!
繁杂的婚服少了腰带的限制,凌乱极了,要掉不掉的挂在甄春花身上,她奋力挣脱,只着白色单衣站在一旁,才发现色胆包天的采花贼是沈秋和。
沈秋和显然是中了催·情·药,眼神迷离,脸色潮红,大写的意乱情迷。
甄春花倍感绝望,堂都没拜完,已经改变了既定剧情线,怎么圆房还是没能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