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见见这位祁姑娘了。”独孤婉儿一听凌春的话,顿时好奇的不得了。

“独孤掌门既有家事,我也不便打扰。”寒公子在听完凌春的话后,身形一僵,面上虽无动于衷可握着椅圈的手明显收紧了几分。

独孤齐哪能让人离开,于是借口女儿的喜事想要留人,“寒公子远道而来,过几日就是小女婉儿的成亲之日,不如在我狂山派喝杯喜酒如何。”

寒公子觉得自己好像什么心思也没有了,耳边只有凌春的话,叫他心下大乱。

他扣住扶手起身,只听一声轻微的咯吱,那结实的椅圈被生生攥出一条缝来,“那就多谢独孤掌门了。”

独孤齐见他答应,立马叫来弟子,小心嘱咐他们,“你们带寒公子去厢房好生歇息,切不可怠慢了。”

孤独婉儿朝那位寒公子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离去。

在她看来这寒公子实在是有些古怪,先前对他们所说的救命恩人并无在意,却在凌春说起头发时尤为关心,居然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她,好像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

“爹,这位寒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啊?”独孤婉儿走近她爹,问道。

独孤齐讳莫如深的告诫她,“不可得罪的人。”

独孤婉儿识趣的不再问下去,反正她爹也不会再告诉她的,“那女儿先退下了。”她挺直身子,说道。

凌春担心留她一人会被独孤齐责骂今日之举,于是像块膏药粘着独孤婉儿的身后,也一同退出了万象堂。

“下次可不能在客人面前无礼了,知道吗?”独孤婉儿趁着私下只有他们二人,就在凌春耳边说起她的莽撞无礼。

“知道了,婉儿师姐。我只是替沈师兄高兴,他终于可以见祁姑娘了……”凌春眼睛弯弯的,笑起来好像会说话。

“你又怎么知道师兄想见那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