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徽满脸写着你少糊弄我几个大字。
“真的!我发誓!”祁晓晓举手起誓,她当时本就只顾着阿黄,哪有心思管其他人。
“那你先别进去,等我问清楚他的身份再说!”元徽勉强相信了她的话。
祁晓晓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好吧!”反正那人是谁她也不在乎。
沈星海受着伤,也不便下床走动,可他很是想要知道救他的姑娘在何处。
奈何给他药的男子一口咬定这里没什么白衣女子,从里到外就他一人。
元徽其实早就搜查到了沈星海身上能表明身份的东西,只是不论他是不是丁芷越派来的人,都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何况他们与其他门派素无来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沈星海急于表明自己并不是什么歹人,因为他思来想去觉得人家定是不放心他的来历。
于是在第二日见到元徽时,喝下汤药后便立刻说道:“在下乃狂山派独孤齐的大弟子沈星海,只是想要谢过救命之恩,别无他念还望公子成全。”他将自家门户报了个明明白白。
因为他心心念念的想要再见救他的那位姑娘一面。
元徽对他依然没什么好脸色,心中恨不得将他丢出去。
“谁救你都不重要,好了就赶快离开吧!”
这人意图太明显,怎能让他见祁晓晓的面,元徽决定将他的心思斩断在萌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