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旬侧目而视,冷哼道:“你这丫头好大的口气,难道还能问倒我不成。”

“这个也不是不可能。”祁晓晓想了想老实回答。

元徽知道祁晓晓对江湖事了解不少,担心她一时嘴快,说出什么话来惹怒枯旬就不好了,就在一旁插嘴,“她说笑的,她说笑的。”

然后眨巴了一下眼睛,算是明示祁晓晓不要再说下去了。

她是知道不少枯旬的事,不过大都是他厉害的光辉史,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除了关于云瑶的身世,就是不知是不是当真与他有关。

“你不是要问师兄问题的吗?”元徽提醒她还有正事没说呢。

祁晓晓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问道:“前辈,请问要什么样的天资才能一蹴而就的学会高深的功法。”

枯旬像看傻瓜的表情看着祁晓晓,觉得她年纪轻轻的脑子就不大正常。

“你在痴人说梦吗?”修练从来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哪有速成的。

祁晓晓被他泼了冷水,也不气反而自有一番道理,“是前辈没遇见过还是根本不知道?”

“荒唐!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这样的事。”

但其实元徽很想告诉枯旬,你眼前站着的就是一个最不可能的人。

祁晓晓瞅了元徽一眼,小声道:“我看你师兄大概也不知道。”她不免有些失落。

元徽突然想到一个名正言顺留在祁晓晓身边的理由,“这个简单,你想学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