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失神过后,祁晓晓总算又听见月无痕那低沉磁性的声音了。

他紧握着寒月刀,面上的表情十分可怕, 一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狠辣语气, 朝着君崇毫不客气的说道:“你真以为如今我还把你当作义父呢?”

月无痕从始至终都没将君崇放在眼里,他如今倒想要做自己的主, 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君崇抬眼看着他, 脸上有些许微不可见的自信。

“痕儿长大了,脾气秉性还是一点没变。”他又平心静气地跟他解释了起来,“我自是知道要你乖乖听话没那么简单, 不过……眼下你受了伤,绝不会是我们二人的对手。”

君崇说的没错,一个魔教的大护法,一个前任魅刹派掌门,不要说月无痕还带着伤,就算他无碍也不可能以一敌二,要一次打赢他们两人这难度系数有点大。

祁晓晓一心只想着月无痕与凤卿荷成亲的事,倒把他受伤的事忘得干干净净,她开始担心起来,急的语无伦次道:“都让你养好身体嘛,你使坏也要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这下好了被人教做人了吧!”

她就不知道月无痕急吼吼地赶来玄凤城做什么,这样愚蠢至极的行为可一点也不像他会做出的事。

相比祁晓晓的担忧,月无痕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不是还有你吗?”

他说的轻巧,好像寒月刀就能搞定一切似的。

祁晓晓自己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没抱多大希望,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我…我没实战经验啦!”

这种时候真不是开玩笑的。

上次能打伤月无痕她感觉就是自己误打误撞侥幸而已,最重要的是当日有元徽那家伙做主导,她顶多就是个“工具”。

“其实凤卿荷也挺好的。”祁晓晓不知怎么的,脑子短路似的突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