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徽不知寒月在想什么,只见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脸上还挂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不必,举手之劳。”他随口答复着朱缙的话,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寒月的一举一动。

朱缙无意间发现元徽小腿包扎着,想来他定是因为救人受的伤,于是在带走云瑶时也一并相邀他去附近的落脚点医治。

祁晓晓不放心云瑶,便央求元徽跟着。

一路上都听见他们二人不断的向元徽打听敕阴教的事,朱缙还注意到了元徽手中的寒月刀。

“公子可是从那魔头手里偷来了宝刀?”

元徽一副做了便敢承认的模样,毫不避忌的回答着朱缙的话,“是有如何?”

果然是年少气盛,祁晓晓则在一旁好意提醒他,“你可千万不要让人知道我们将月无痕打伤一事,否则我跟你都有麻烦。”

元徽好像不明白她的话,斜眼看了祁晓晓一眼,等着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你傻啊!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月无痕受伤了,那他们肯定会趁着他有伤来夺你的刀,相反如果有他在起码暂时没人敢将你手里的寒月刀据为己有,他们肯定都怕被月无痕找上的!”

元徽想了想寒月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我以为你是担心其他门派会趁机攻入敕阴教,杀他个措手不及。”

“当然不是了。”祁晓晓一口否决他的话,“再说了四门四派还没这个本事!”

说起来她可是比任何人都了解江湖上这些门派的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