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祁晓晓回过神来,才发现元徽与月无痕竟四目相对的看着对方。
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该不该出声打断他们,这个决定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打转。
等了好久,祁晓晓觉得自己如果不开口,大约他们能互看到明天天亮。
“咳咳……咳咳咳咳!”
本来只想轻咳一下打破僵局,没想到祁晓晓太用力,自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反而咳得像要吐血一般,撕心裂肺。
月无痕看不见,以为她出了什么事,一脸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
元徽见她咳的脸红脖子粗,还一个劲地摆手示意不许他说话。
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不由得心想:“这姑娘还真是奇奇怪怪。”
“我没事…就是被…”祁晓晓正想解释给他听,忽然脑筋一转,有了个主意。
她压低自己的声音,故作娇弱的在月无痕耳边轻轻说道:“就是突然觉得喘不上气,难受的不行。”
“这姑娘是在睁眼说瞎话吗?”元徽对她矫揉造作的模样第一反应就是如此。
因为他还没见过这样撒谎的人,可更让他匪夷所思的是敕阴教的教主月无痕,他居然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
“月无痕看着也不傻啊?”元徽摸着下巴,左思右想,大为不解。
月无痕听祁晓晓说话的声音似乎真的不太对劲,因为一向中气十足的她何曾如此娇滴滴过。
可祁晓晓却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月无痕骗走再说。
她打定主意,继续演起戏,“这里让我觉得呼吸困难,浑身难受,月无痕我是不是要死了。”
自古还没听说过刀死了的,她装的有些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