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是二话不说带着寒月刀神情紧张的奔向赵阎所在的远山居。

赵阎正在远山居的院落内逗弄他的灰羽鸽子,突见冲冲而来的月无痕,惊得连鸽子飞走了他也未注意。

“教主,发生何事了?”他以为出了大事,赶忙走了上去,急切地问道。

谁知月无痕开口便是一句,“郁白休在何处?”

“……”

赵阎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他支支吾吾的想问却又不敢问。

断剑山庄早已被毁了,而郁白休被抓回了敕阴教。

此事先前自己已经禀报过了,教主是不记得了还是专程来又确认一遍?如此焦急万分就只为了问郁白休的去向?

就在他思量此事时,“他在何处?”月无痕突然低吼道,吓得赵阎立刻回了句,“血芜宫地牢。”

月无痕转身绝尘而去,只留下毫无头绪不知发生何事的赵阎,他已经傻傻分不清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那个冷静自持的敕阴教教主了。

教主这样这也太过诡异了,就像寻常人一般变得忽惊忽喜忽悲忽忧,对于他们敕阴教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水灵儿一直在洛水徘徊,她要随时等候教主月无痕的命令。

柳家庄被洗劫一空,还放火毁庄正是她干的,本在雁石岭的水灵儿忽然接到教主的命令要她立即赶来南洛。

当她到了南洛才发现曲子婴那家伙也来了,原来月无痕要让他们二人在洛水分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