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扯着喉咙抬高了声调喊了一声,结果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祁晓晓觉得这可太奇怪了,但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月无痕今日竟会让祁晓晓自己一个人呆着。
“还算这家伙有点良心,没把我带出去风吹日晒。”祁晓晓坐在床上想了一圈,自个儿猜想大概跟昨晚上烦着自己问东问西有关。
她翘着二郎腿,闭眼哼哼唧唧的唱着小曲自娱自乐, 没再管这想不通的屁事,反正月无痕那家伙肯定不会丢下自己一直不出现的。
谁叫她可是人人想要得到的宝刀寒月呢, 祁晓晓对这一点那可是有绝对的信心。
这信心可是比男朋友不会背着自己出轨还要坚决,她到是爱死了这种类似于不会被抛弃的名叫安全感的东西。
窗外正巧走过两名下人, 他们好像刚从外面采买回来, 两人嘀嘀咕咕的说着洛水发生的某件大事。
“怎么就这么突然?你听谁说的。”一人压低着声音,问他身旁那人。
“还用谁说,整个洛水都传开了, 也不知谁这么大胆,敢在咱圣天门的地界杀人放火。”
祁晓晓闭着眼睛时,听力简直就是飞涨,三百米的范围内听声毫无障碍,她觉得应该是自己成为寒月刀后唯一能立刻感知到的非凡变化。
那二人虽然越走越远,可他们的对话却一点也没少的统统传进了祁晓晓的耳里。
“说起来,柳家还真是流年不利,柳姑娘刚被毒死,这柳家就被洗劫,跟约好似的一难又一难,果然应了那句老话,屋漏偏逢连夜雨。”
祁晓晓被那人的一番话点醒,只觉得天旋地转,呼吸如同停滞了一般难以喘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