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打谁身上都要死翘翘咯!反正也害不着我,这么一想你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

站在身旁的祁晓晓伸手撩起月无痕肩上的一撮头发,像检查真假一样用两根手指细细的搓了几下。

这时远处一名身穿烟罗紫纱衣的女子朝他们走来,女子是标准的瓜子脸,近看她肤若凝脂,唇色泛红,额间坠着一滴水形吊饰,如同一朵艳丽的玫瑰沾染上了雨露,惹人心醉。

“灵儿见过教主。”女子俯身行礼,声音似黄莺出谷,清脆动听。

祁晓晓松开手里把玩着的月无痕的头发,直愣愣地看着眼前行礼的美人,敕阴教三大护法之一的水灵儿,还真是人如其名,长的可真水灵。

“琅州的事可都处理妥当了?”月无痕并未看她,只是用内力拂去了方才留下的掌印。

水灵儿微微低头,表情慎重道:“许、刘两家七十九人无一活口留下。”

“哼,不是该留下一人送信吗?”月无痕冷笑道。

“我想凶手定是料到此事会算在我们身上,所以……”水灵儿欲言又止的看着月无痕,“连诬陷的人证也省了。”

祁晓晓想起琅州镖局的灭门惨案,是飞鹰门为了掩盖夺镖的事实,将此事嫁祸给了月无痕。

有时候不得不说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卑鄙,可在世人眼里集体讨伐的对象都只会是月无痕这样明目张胆做坏事的人,事实上他们暗地作恶又有什么区别。

月无痕似乎对水灵儿的话早有预料,并没有太多其他的反应。

“你查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