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金丹修为又怎么样？年纪轻轻的天之骄子又怎么样？他还是只能看着心爱的娘子受苦，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越行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没用，无力过。

在聂柔看不见的背后，越行云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血雾。

聂柔一心研究地上的奇怪符号，没有注意到越行云的变化，即使越行云已经不再抱她，叽叽呱呱的说着那些没用的废话，而是僵硬的站在一边，她也无暇分心去关心。

现在占据她心神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治好黑龙的嗓子，其他的一切都被她抛在脑后。

之后聂柔回忆起这个时候的经历，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也许没有这一天，也许这个时候她对越行云多一点关注，以后越行云都不会变成那个样子。

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办法预言以后的事情，聂柔也无法操控那一个细小的变化，对越行云产生的巨大影响。

研究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越行云找聂柔要了虚弥幻界。

他的声音很正常，给的理由也很充分，聂柔没有丝毫怀疑，就把那一小块石头交给了他。

把石头抢过去的时候，聂柔还有一点高兴，越行云难得主动要进去虚弥幻界，以往没有聂柔陪着，他是万万不肯进去的。

虚弥幻界修炼对越行云的修为只有好处。聂柔高兴了一会，也没多想，又将全副心神投入到了地上的奇怪符号研究里。

他也就没看见自己身后越行云的眼睛已经变成赤红色，几乎能滴下血来。

越行云找了个角落，握紧了手中的石头，一下子就消失了，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眼中的血色褪去了几分，不过聂柔一点都没发现，她的目光依然落在地上那些符号上。

越行云看了聂柔一眼，什么都没说，眼中的深沉是那赤红色都挡不住的，接着他就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