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撇撇嘴,"这么优质的资源不利用,你傻? "
"那样的话,和一心嫁入豪门的拜金女有什么区别? "
"有区别,"姜甜笑得特别欠打,"人家靠美貌攀上高枝,你不一样,你纯粹靠运气。"
这不是变相说她丑?然苒气急败坏地作势要给姜甜点教训,姜甜也不跑,得意地拍拍肚皮,"敢欺负孕妇?小心宝宝生出来不认你这个干妈! "
玩闹一会儿,然苒开车带姜甜去吃晚饭,孕妇说馋了超久的火锅,可惜老公不让吃,今晚趁他不在,要好好过过瘾。
等吃完火锅,然苒先护送姜甜回家,折回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一早向纪非告了假,推开门就见某人正躺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
然苒极没出息的内疚起来,好像她是在外头鬼混到半夜才归家的老公,而他是乖巧等待的小媳妇。
"抱歉,甜甜非要去吃火锅,今天周五嘛,等位就等了四五十分钟。 "
"没事,我也刚回来。"
走得近些然苒才发现,他换新发型了。不是只找那一位托尼老师吗?在海亚克拉时宁愿留长发,都不肯随便让人剪短呢。
"你不会把你的御用理发师,从穆市叫到瑜城来了吧? "
搁别人身上绝壁不可能,但这位阔少什么事干不出来?
“没,他又出国了,这次估计也要呆很久。”
“啊?那你在理发店剪的?”为改掉他挑剔的臭毛病,然苒狂吹彩虹屁,“超帅的,最主要人帅,不管换什么发型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