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她也是个爱臭美的姑娘,但日常单品几千块顶天了,穿条六位数的裙子出门,亚历山大啊!
她小心翼翼地叠好,收回纸袋里,"我不要。"
纪非皱眉,“之前不是说喜欢?”
"借来穿下过过瘾可以,买太贵了。"
"再贵也只是条裙子,"大少爷绝不允许女朋友收别的男人选中的礼物,而拒绝自己的,“裙子设计出来就是给人穿的,如果试了不合适,再说不要。”
那么贵的裙子,怎可能不合适?
然苒换好后从衣帽间出来,见纪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鼓起勇气问:“怎样?”
"过来告诉你。"尽管猜到他不怀好意,然苒还是慢吞吞地挪到床边,纪非抬手一拉,将她拽倒在身旁,自己跟着躺下去,就势搂住,"很美。"
这两个字是贴着她耳畔说的,然苒清晰地感觉到有股电流由头窜到脚,令她浑身麻木,力气尽失。
"睡吧,我困了。"
长途飞行累得人快废了,此刻春宵榻暖,无端升腾起几分困意。
“得把衣服换掉啊。”
“好。”
纪非松开手,暗笑真是个傻姑娘,一打岔就忘记要赶他走。然苒其实没忘,而是不想。贪恋他怀抱的温暖,和身上好闻的气息,舍不得分开。
找衣架把礼服裙挂进衣柜,然苒抱床夏凉被重新躺回纪非身边,道声晚安便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纪非想笑,有必要这样?裹一晚上不得闷死?
算了,看她能坚持多久。
第二天然苒尚未睁眼,就感觉到她手臂搭在身边人的脖子上,一条腿压着他的大腿,而她的头还枕着人家的胳膊。
奇了怪了,她和姜甜睡一张床都特老实,怎么换个人就毛手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