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调香师。”
纪非父亲从事高奢皮具生意,偶尔会与香水公司合作,他倒是比普通人对这个职业了解得多些。
“气味的诗人?”
然苒有些惊讶,没想到一个不用香水的男生,居然听说过“气味的诗人”。
她瞪圆眼睛,接着掩住嘴笑,“刚回国那会儿,家里年长的亲戚听说我学调香,全都找我讨要炖卤菜的料包。”
纪非跟着乐,“对普通人来说,调香师太高大上,不了解情有可原。”
“纪先生呢?”
“我玩极限运动,十四五岁开始学攀岩、冲浪、滑板,成年后接触跳伞、高山滑翔和翼装飞行,偶尔也和朋友徒步。”
然苒在短视频里刷到过高山滑翔伞和翼装飞行相关,对她这种天生恐高的人来说,光看别人玩就刺激得不要不要的。
亲身体验?百分百会吓死在半道上。
所有极限运动都特别特别烧钱,然苒想当然地理解为,纪非是职业玩家。刚想追问他有没有参加过比赛,服务生把餐食送过来了。
两相对比,然苒不免沮丧,行吧,我就是又邋遢又能吃!
转念一想,临时凑的饭搭子而已,吃完这顿就分道扬镳,明天他铁定不记得有我这号人。
fgtg,绝对不可以浪费粮食!
一口吞下整只虾饺皇,闺蜜姜甜发来微信,“啥时回来?下午和老公逛街气个半死,晚上决定分房睡,忽然好想rua我们然宝宝。”
姜甜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就英年早“婚”,老公是高中校草,姜甜主动追的人家。婚后四年,校草被甜点师老婆喂胖几十斤,完全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