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常杉的助理都惊了：“全部？”

常杉点头：“全部。”

姜可可哭笑不得，看来是不能善了了。

好在常杉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群人忙到晚上六点半，他就先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先休息一下，都去吃饭吧，你们明天再来。”

新人们都松一口气，鱼贯地从会议室里出去，留下常杉和揉着眼眶的姜可可两个人。

“走吧，带你去吃饭。”

姜可可没起身：“几个人啊？就咱俩的话还是外卖吧，不太方便。”

常杉又气上了：“你怎么比我们圈里人还谨慎？放心，我去的地方狗仔不敢进。”

姜可可这才笑呵呵地跟上：“好嘞，谢谢老板。”

常杉无语地看着她雀跃的背影摇了摇头，嘀咕一句：“装得倒是挺天真的样子。”内心里却坏透了。

等他们到了日料店，服务员周到地把人送到常杉早早定好的包厢门口便转身走了。

姜可可拉开移门，本以为是个空包间，却没想到里面已经坐了个人。

看到有人来，里面的人抬起头，正好跟姜可可对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