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姜可可想明白，常杉又说：“所以你是做不了我的粉丝了，是吗？”

“不是，”姜可可急急辩解，“我也可以继续做你的粉丝，你别这样。”

常杉却没听，自顾自地说：“你不想做我粉丝也没事，我能理解，毕竟解绝伦比我年轻比我帅，还比我对你认真对你好。”

“这个跟他没关系啊。”

“你不用说了，我都理解，既然你已经爬墙了，再听我一句劝，解绝伦哪里都好，就有一点不好。”常杉略一停顿，姜可可也跟着提起心来，就想知道他的下文。

“解绝伦不好的地方就是，”常杉又一停顿，姜可可大气都不敢出，就怕他说出什么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的地方，常杉却突然转头看向她，露出一张坏笑的脸，一步步逼近她说，“解绝伦他自己还只是个签约艺人，没办法签下你给你在行内带来保障，但我可以啊！”

姜可可看他变脸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又上当了。

紧张个p，常杉这嘴里就没几句能信的话了。

常杉却还是非常卖力地推销自己：“你看哈，我有自己的工作室，也有京圈的资源，只要你跟我签约，就凭咱俩的关系，收入分成好谈，营业方向好谈，甚至你谈不谈恋爱、要不要生孩子，这些都好说，我给你最大的自由，怎么样？”

姜可可冷笑一声：“咱俩什么关系？你都说我不想做你粉丝也可以了，除去这一层，咱们就没关系了。”

常杉又委屈上了：“那我给你我工作室的老板娘的位置，你也不见得要啊。”

姜可可忍不住一声大吼：“常杉！”

司机被吓得手一抖，方向盘差点都没拿稳。

常杉连忙给她顺气，表情也终于少了几分吊儿郎当：“好了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上次在杭城不跟你说了吗，我说的可都是认真的，让你再考虑考虑，你倒也没给我个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