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师不说话。

不是不知道，是不敢说。

姜可可猜他也不好说，就自己回答：“如果全程就我一个人独自去抓，可能所有的镜头都用不上，一个素人，扛不起收视率，对吧？但如果我跟其他人互动，那可用的镜头就多了，剪出来正好方便网友都来骂我蹭热度，对不对？”

摄像师快哭了，您可别再说什么大实话了。

姜可可又喝一口咖啡，继续说：“我玻璃心，就怕被人骂，最近都害怕得不敢上网呢，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你呀，就当我是一个人去做的任务，不就好了？干嘛非得出去喂蚊子？”

摄像师惊讶：“还能这样？”

姜可可：“为什么不行？虽然这里都是摄像头，但是导演肯定不会剪这段。搞我一个素人，没必要，你知道吧？”

摄像师觉得姜可可对她自己在刘导心中的定位存在一些错觉，但他确实不想这么黑的天还扛着这么重的设备去山上喂蚊子，便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提议，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还跟湘姐要了一杯西湖龙井。

褚楚在一边看得一愣一愣：“你录节目还能这样阳奉阴违？”

姜可可纠正她：“瞎说什么呢？我这叫合理利用游戏规则。”

褚楚有些心疼这个摄像师，感觉他迟早要被导演臭骂一顿，忍不住最后提醒他一下：“大兄弟，你就这么被她绕进去了？不怕挨骂吗？诶对了，你怎么称呼？”

摄像师不好意思道：“你叫我小张就可以了。我觉得可可姐姐说得也挺对的，刘导让我来拍她可能也是想给我减负吧？”

你还能自我洗脑？褚楚不打算拯救他了，就这脑子，毁灭吧，赶紧的。

姜可可一听，倒是愣了愣，然后问：“你跟上一期跟拍衫哥的小张，是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