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冷得如冰冻千年的剑,声声剐肉刺骨。
“凭你伤了本王的众多大将下属,还逼得本王休养也不得安生。”
她垂下眼帘,方才好声好气还开玩笑的“亲和感”荡然无存。
狭长的眸子里淬满尖细锐利的冷厉,被她这双眼盯着,犹如浑身扎满又细又坚硬的铁渣,压迫感和刺痛感无孔不入。
古经国的众将士们霎时都冒出冷汗,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和恐惧感,使得他们不由自主往后避开她这身锋芒,更不敢言语了。
被云久夕踩在脚底的掌权人看不见她的眼神,却能感受到只深不浅的压迫感。
他不知道她凭着一个眼神,就让他的所有将士胆怯生寒,但他知道他自己承受不住眼下这种屈辱和惧怕掺杂在一起的崩溃。
“你……你放开我……”
他声音嘶哑。
云久夕还真就放开他,亲身弯腰将他的头从泥地里拉起,绕到他身后,逼他面对一直守在她后方的云国将士们。
“磕头,认错,我很快就会放开你。”
那人还想挣扎,云久夕手一用力,就逼他对一直默不作声的凌久原磕了个响头。
“我让你道歉。”
她狠声……
“这位从小跟着本王的爱徒,因为你那莫名其妙的进攻,受了很重的伤,留了很深的疤。”
她揪着他又给凌久原磕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