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解释她要去干什么,甚至连句感谢或者抱歉的话也没有,她铁了心要去,也暗戳戳保证自己一定会平安回来。
贺州行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这个姑娘,嘴上说着不管闲事,却又一次次不顾性命的冲到最危险的地方去。
如今她已出了徐州地界,只寄希望于白鬼那边并没有发现她的动作。
贺旬终究还是自作主张的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贺州行,想来顾山川也并不希望他知道。
如今他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至于其他,便是既来之则安之,结局如何,现下谁也不敢打包票。
而远在千里的顾山川已经没工夫再去想还在徐州惆怅的人,她坐在客栈里,不断地给自己坐着心理建设,贺州行再有几日就要下山,她不能将这事拖得太久,但是她始终没有勇气再踏进穿云谷的地盘。即便知道师父如今还安然于世。
与其说是仇恨,不如说这里已然成了她的心魔。
“实在抱歉,那位客官交代了没有她许可不许随便进她的房间,您又没有证物证明您与那客官相识,恕我们不能放您进去。”掌柜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其中还混杂着些轻重不一的脚步声。
也不知道是谁来惹事,顾山川此时正是心烦的时候,这下扰的她只想出去把那几个闹事的从窗子扔出去。
不过毕竟是别人的事情,她终归不好插手,只能忍着没有发作,但一时半会是没心思思考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