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山川不敢想象原本欢声笑语的福祉之地变成哭喊声四起的死城。
然而带领江湖的那两个门派却好像死了一般毫不知晓毫无动静。
她不知怎的,全身上下软绵绵的,只想立刻就躺下,这种由内而发的无力感,短短几日,便已频频出现了。
贺旬他们方从贺玖曦的生辰宴上散下来,他方遣散完诸位宾客,便看见顾山川一脸颓然,手里松松的吊这个遮面的斗笠,看起来十分不开心的样子。
他上前关心道:“顾姑娘半夜出府怎么也不与我讲一声,这是怎么了?”
顾山川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事,当下只想一个人回去冷静冷静。
“看你的样子,是去九阳门了?”贺旬视线从她手里的斗笠移上来,当即便明白她去了哪里,又因何变成现下这般疲惫的样子。
“你早就知道?”
她不想与贺旬说,只是怕耽误了他当下的好心情,想着江湖手至少最近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便再找个时间把这事情与他说了,却没想到人家一早就知道了。
顾山川有些尴尬的笑笑。
“也是,九阳门那么大的动静,殿下心思缜密,本该早就知道才对,是我一时心急,将殿下看低了去。”
贺旬从没认为自己有旁人说的那么好,谦逊的低头微笑,“顾姑娘不必这般说,我已经命令城防军日夜操练,以备不测,至于其他,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现下就悲天悯人也没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