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下来,路上的余小鱼估计也已经被他劫了胡,如今不知道关在哪个地方不让出来。
不然他也不会一点音讯也没接到。
“原来你还记得我这个师父,我还以为你是重创了脑袋什么都不记得了才不肯回去。”黑衣人声音十分冰冷,明显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这下让顾山川听了个明白,忙不迭的从屋顶上翻下去,进了屋子。
“小丫头,你帮着我这个不孝的徒弟是准备做什么啊?你以为江湖手是这么好惹的,万一遇上个实力不俗的,伤了我这宝贝徒弟,你该当何罪啊?”黑衣人转过身,目光冰冷的望着她,带着这寒的彻骨的话语,顾山川竟被他压迫的手脚打起寒颤来。
她恭敬行礼,道:“晚辈有眼无珠,在这给您赔罪了,只是……”
她顿了顿,悄悄看向已经褪了易容的贺州行,又转过身,“只是不知他犯了何事,引的您如此恼怒、”
“这是我们师徒之间的事,外人无权知晓,今日我便是要把他带回惩处,你又有什么意见?”黑衣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给过他什么好脸色,甚至如果顾山川碍着他的事,他会毫不犹豫的对她动手。
顾山川直起身子,向右横跨了一步挡在贺州行身前,“前辈见谅,他在还没有兑现与我的承诺之前,晚辈不会让您把他带走的。”
黑衣人不怒反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小姑娘,作为前辈我想教你一件事,没有什么能比的上你的命啊!”
顾山川也学着她的语气,并不抬头仰望,白眼要翻到天上去,“抱歉前辈,命在我这里,不值任何事和东西,如果堂堂皇子之师竟是您这般毫无理由便要拿人的模样,晚辈不禁要怀疑陛下的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