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贺玖曦是个男子也许也不会如如今这般,可谁让她是个娇养大的女娃子呢?
女子就是这样,对于爱情和其他,总会感性的选择爱情的方向,理智对于处在恋爱期的女人来说,是几乎不存在的东西。
如果小玖看到陆景来府上为她庆生,应该会很高兴吧。
想到这里,贺州行心情便好了起来。
接下来要做的便不是处理自己妹妹与她情郎的家务事这般简单的了,想想自己所剩不多的洗脉丸,即便自己已经用不上了,但是仍旧十分肉疼。那东西如果卖出去,都能够买下几座不小的府邸了。
顾山川拜托贺旬请来了家里的画师,正闷闷的趴在桌上打盹,等着贺州行办事回来。
贺旬难得闲下来,在一旁给小院添置了些实用的东西,顾及顾山川是女子的缘故,甚至拜托认识的门客中懂行的帮忙置办了许多好用的脂粉物件,十足的下了功夫。
他有意问顾山川他们究竟在密谋什么事,顾山川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最终还是觉得不说比较保险,便摇摇头说:“你家殿下架子大,只晓得指挥我做这做那,才懒得给我解释他要干什么。”
这口无辜的大帽子从天而降扣在了正往靖王府赶的贺州行头上,不禁连着打了三个喷嚏,久不生病的精壮汉子疑惑的捏了捏鼻翼,虽说春天的确易感风寒,但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只是染了风寒这么简单,指定是哪个小混蛋在背后骂他。
定是余小鱼这个家伙不满自己差他送信在路上骂他。贺州行如是想。
这冤枉的大锅又这么“顺理成章”的落在了可怜的小鱼身上。
贺旬一边吩咐下人打扫侍弄花草物件,一边乐道:“定是谋划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不肯告诉我,糊弄人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嘛。”
被他看穿了心思,顾山川只能尴尬的笑起来,夸道:“真是什么都瞒不住靖王殿下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