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洗脉丸,多少钱啊?”顾山川好奇地问道。
“怎么?你难不成想报销了你吃的那一颗的银子?”
顾山川张张嘴,又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荷包,讪笑道:“我就是问问,你那么心疼那东西,估计应该是个有价无市的东西吧。”
贺州行歪了歪脑袋,“你还不算很笨嘛。”
“贺州行!”
“这么多人,别瞎叫。”贺州行害怕周围的百姓知道他的身份,慌忙的捂住顾山川的嘴,好在酒馆中客人不少人声嘈杂,不然届时洋洋洒洒跪下一片可就麻烦了。
对于周济轲,二人虽然没有如愿以偿的得到他的帮助,但毕竟他遭遇了这么一出,如今心里又全是自己兄弟杨沐平的事情,便也没有太过不满他的坚决,毕竟这本来也不该归他管的事情,他愿意不愿意帮忙都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只是缺少他帮忙,做这件事的成本也会相应高了一些。
再次来到焕颜坊,人便没有那日的多了,坊主不在是焕颜坊很少邀人凑在一起摆宴聚首,如今在的便也只是一些来易容的客人。
“四殿下您又来了,我们坊主今日不在坊中,实在是抱歉。”迎接的是个娇滴滴的女娃子,不似颜和的男扮女装,这位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脸皮身子没有一个是假货,她是颜和身边的婢女,其实也就算是一个得了宠的玩物,谁又喜欢同居一寝的是个披着皮的假货呢?
贺州行对于这些丫头都有一定了解,含笑道:“纺春姐姐不打紧,你只管找个有空的师傅就行,我来不是找坊主吃酒的。”
纺春垂下脑袋,恭敬道:“那便请四殿下和这位姑娘随婢子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