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沟壑阻断了两代人的交流,更分割了两代人的思考方式,大汉以为的狡猾,不过是他不懂变通的掩体罢了。
顾山川不与他硬碰硬,滑溜的四处躲避,偶尔放出九阳真气洒洒水,为的就是吊这家伙的胃口。
九阳门之人貌似都是心火旺盛,极其易怒。
大汉恼极,措步反勾,眼睛死死地盯着顾山川的脚,尝试预判她下一步的去处。
经验永远是作为长者的最大杀招,他很快就凭借多年练就的敏锐感觉找到了破绽,探手一抓,逼得顾山川变向躲闪,却终究还是被他勾到了衣服。
“住手!”远处赶来的周济轲喝道。
大汉对于这家伙本能的畏惧,一瞬就泄了力,却还是不肯放开顾山川。“师兄,他偷学我派心法……”周济轲摆了摆手,将顾山川从他手中弄出来,抱歉地笑道:“心法是我传的,怎么算是偷学?”
“可是,她不是我派弟子啊。”大汉有些敢怒不敢言,奇怪一向严肃正直的师兄怎么如今竟百般护着一个偷学功法的外门之人。
周济轲拍了拍顾山川的头,“师叔出门有点事,不知道你来了,是不是怪师叔了?”
“侄儿怎敢怪罪师叔。”顾山川识时务的回道。
心里暗骂这老匹夫为了让她叫声师叔都如此不择手段。
大汉一时哑口,若是顾山川是周济轲的师侄,那如何也算是九阳门的记名弟子,学个基础的心法,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羞愧的挠挠头,“原来这位是师兄的师侄,是在下唐突了,你说你若是方才说了,我也不至于那般对你不是?”
“我就是说了,前辈您会信吗?”“这……”
周济轲按着她的头让她不要再说话,打圆场道:“好了好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休息一会儿,此事便过去了,师弟你去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