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疼……”
“你天生经脉闭塞,要想习武,这是必须过的关,疼便忍着,忍不住就走人,瞧瞧去外边做乞丐讨食有没有这容易。”
“师父……,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忍着!”
“师父你好凶啊!莫不是天下的父亲都是这般凶巴巴的吗?”
“师父清儿错了,清儿以后一定不会再哭了。”
“女孩子家委屈了不用忍着,清儿想哭便来师父怀里哭,让师父哄哄你。”
周济轲不知道这小丫头是中了什么魔怔,他不过想提个话让她将体内本能提起的内力松懈些,怎么这一问还问傻了?
冲破桎梏本也不是朝夕之事,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顾山川的汗都流尽,唇与齿般白的吓人,像个入世的厉鬼,想要来索哪个仇人的命一般。
顾山川不知道周济轲为何执着于打破她被封住的经脉,但如今收手已经来不及,只能默默受着。
周济轲倏地收手,将一部分真气猛地从顾山川的体内拉出来。
她的经脉瞬间被一股不属于顾山川本身的气脉充满,那好像是真气一般的东西,却又不是她自己的。
周济轲一掌推向顾山川,掌风吹动了窗上的珠帘,力道不轻。
顾山川本能的聚气对掌,两掌相对之下,胜负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