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激的抱拳道:“多谢覃王殿下相救。”
贺州行客气的摆了摆手,倒了杯水递给他,严肃的说:“这血毒无药根治,只能延缓其发作,姑娘若是还想活,切记日后莫要再动真气,少使内力,如此活个二三十载应该不成问题。”
“承蒙殿下关心,我记得了。”顾山川又谢道。
她心中有些拘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救命恩人,想要报答,又想想自己除了一些碎银实在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但是王爷又怎么看得上平常人家那一点碎银。
除了说谢谢,她实在不知道此刻该做些什么。
贺州行悄悄打量着顾山川的面容,心中砸舌:不愧是醉春楼的头牌,生的眸若核杏,鼻挺秀气的,也是好看。
“女侠既受了我的救命之恩,不若在我这记下个人情,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撺掇如何?”贺州行看她为难的表情大抵猜出来她心底里为难,觉着这姑娘难怪生的一张好脸却只在醉春楼接抚琴生意,原是不善言辞的主。
顾山川虽不想将这情一直欠着至使他们久久纠缠,但眼下确实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便只能应下。
“眼下我便有件事相求,不知姑娘可愿一听?”贺州行笑道。
“殿下但说无妨,民女能做的,定全力去做。”顾山川如今身子已没什么异样,除了经脉被封之外也已与常人无异,恢复甚快,说话也有了些精神,却丝毫听不出什么人情味来。
贺州行奇怪,这好生生一个姑娘,生的含情若梦,抚的一手好琴,怎么一开口却没了滋味,无趣无趣。
“今夜本王家中摆宴,普通琴女弹琴甚是无味,本王听闻姑娘是醉春楼的头牌琴师,今日有幸搭救,不若便去席上弹上几曲,也让我等开开耳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