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迷茫地张了张嘴,时故清晰地看见郁詹的目光从怒气未消迅速转成了惊慌,又在为时故查看了一番伤势之后,从怒气未消上升到了熊熊大火:“你刚才干什么了?!”
时故:“……”
没什么,就是想自个爆。
博同情没有成功,反而暴露了自己干过的好事,郁詹显然气炸了,喊了声006让它疗伤,便站起身来,要往九晟天尊那边去。
时故见状哪里敢让他走,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抓郁詹,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布满了担忧,看上去又憔悴又脆弱。
他伤得实在太重,如此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让他痛得额角冒出冷汗,口中鲜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淌,看上去仿佛随时都可能倒地身亡。
但时故好像感觉不到这些,一门心思想要拦住郁詹。
他怕郁詹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熟悉的清香带着微苦,又一次将时故包裹住。
他以为自己会抓不到郁詹,毕竟他走得那么急,又那么快,但事实却是,一见时故这个样子,郁詹就赶忙折返,撑住了时故踉跄的身子。
“他……不是……”
“我知道。”
沉稳的声音打断了时故急切却断断续续的话语,郁詹温柔地撩起了时故有些散乱的发丝,轻声道,“我知道他不是渡劫。”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始终看着时故,看着他眼中的焦急,看着他满脸的担忧,不禁伸出手,用他那时故要长上些许的指尖轻轻拭去了时故嘴角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