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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这似乎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术法,但对于时故这种体内灵力多到爆炸的人来说,能将衣服烘干而不是把郁詹连人带着服饰一块撕了碎末,着实是一种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因此这些时日以来,郁詹除了忙自己的事情以外,只要有一点空闲,就会教时故一些技巧与术法,时故是个聪明的,学的速度很快,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于灵力的掌握度就差不多已然达到了普通分神期的水平。

诚然对于一个大乘期而言,只有分神期的控制度还是远远不够,但至少,现在的时故不至于再像当初宗派大比那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凝水诀就把对手打到五脏移位险些毙命的程度。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时故的幻听幻视已经好了许多,只要不是有人当着面拿刀冲着时故捅,几乎不会有发病的征兆。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郁詹摸了摸时故的头,道:“明天带你出去一趟。”

“出门?”

时故眨眨眼,面上带了些许迷惑。

郁詹的事情忙完了?

“本来……是想等一切尘埃落定,再把你带过去的。”郁詹撑着脸,专注地看着时故吃糖葫芦的样子,莹润的糖渍粘在他的嘴角,亮晶晶的,看上去就很甜的样子。

“那为什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时故侧头问他。

郁詹显而易见地停顿了一会。

桌上的食物渐渐变少,时故没有催他,慢吞吞但不带停顿地吃着。

可郁詹却迟迟没有应答,而是话音一转,道:“我记得你小的时候,饭量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怎么现在大了这么多?”

时故动作不停,嘴里有些含混不清:“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