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这些却也不够,毕竟眼下九晟墟正值用人之际,乾云亭说不定为了稳定人心,并不对叶旬动手,于是郁詹又叮嘱他们,散布一些关于叶旬背叛人族的谣言。
叶旬素来不是个东西,得罪的人太多,届时无需多管,自然会有人帮他们动手去查。
而做完这一切,郁詹轻轻咳嗽了一下。
说起来,他和时故的关系,除了范宏胤外,一直以来,竟是始终都没有人知晓。
郁詹觉得,这样不行。
譬如这一次,叶旬要对时故下手,其实这里的人不少都是知道的,但由于当初郁詹是被迫拜师,众人都以为二人关系不和,也因此,愣是没有一个人同他汇报这件事。
思及此,郁詹不动声色地扬了扬下巴,搂着怀里的时故,骄傲地在众人中间走了一圈。
众人还在商讨关于叶旬的事情,且他们许久未见,难得见上一次,都是争分夺秒,迅速交换着各自近期得到的讯息。
于是乎,郁詹矫揉造作的动作惨遭无视。
不过郁詹不气不馁,又将时故换了个方向搂着。
有人瞥了他一眼,又一头雾水地瞥了回去。
最后,还是一个在青和宗潜伏的下属最有眼色,颠颠地跑了过来。
见状,郁詹终于感到了一丝丝欣慰。
然而仅仅只是一刻,这欣慰便荡然无存。
只听下属笑容恳切,声音殷勤:“尊上,可是抱累了?”
“属下这里正好有一个极品玉床,若是尊上不嫌弃,可以让令师暂且睡在上面,这玉床虽为玉质,却很是舒适,还能加速体内真气流转,活血……”
郁詹的脸色越来越黑,下属的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