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父母呢?
一片求饶声间,时故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他方才吃了一整瓶的药,这一整瓶,不仅压制了他发狂的情绪,也压住了他正常的情绪。
可饶是如此,心口还是痛到难以呼吸。
最后,时故转过身,轻轻挥手。
楼房瞬间坍塌,将所有人统统埋葬,也盖住了那一大片聒噪的求饶。
而时故苍白着脸,转身去了另一个楼。
按照现下的科技水平,只要不是太倒霉,这些人应当都不会丢了性命。
至于会不会断胳膊断腿,那就不在时故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只是这些人或许死罪可免,可某个人,他却定然不会放过。
“砰砰砰。”
研究院的院长休憩室外,敲门的声音礼貌响起,吵醒了其内的鹰钩鼻。
鹰钩鼻揉了揉眼,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间。
凌晨两点零七。
谁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正想着,敲门的声音却又一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还带上了说话的声音。
“高承,开门。”
高承是鹰钩鼻的名字。
闻言,鹰钩鼻还愣了愣。
由于时故这几年几乎没向他开过几次口,高承一时之间,竟然没听出来时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