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能伤你!谁也不配伤你!”
这一刻,白亦的神色足以用癫狂来形容。
屋子内很安静,除了时故和白亦的声音外,静得不可思议。
而工作人员们站在远处看着,目光有的冷漠,有的怜悯,有的麻木。
“妈妈……妈妈你别说了,我们去治病好不好,小故带你去找医生好不好?”
年仅七岁的孩子痛苦地抽噎着,哭声中满是无助。
可白亦却完全不管他的话,只死死拽着他,力气大到让时故猛地跌倒在了地上。
“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混乱的泪痕挂了时故满脸,闻言,他却死死地咬着唇,不住地摇着头,答应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可是,我不能,我答应了爸爸……”
“没有可是!没有可是!”
“时故!你听见没有!你答应我!你答应我!”
尖利的女声在并不算宽阔的室内回荡,伴着孩子的哭嚎,绝望而又凄厉。
郁詹看着这场景,握住的拳头鲜血淋漓。
而下一刻,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郁詹一愣,紧接着,一个清瘦但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
“不看了吧,好不好?”
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郁詹却在其间听到了淡淡的乞求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