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里有一道郁詹的灵力,一旦时故发生什么突击状况,郁詹立刻就能察觉,这是他昨夜临时加到玉佩里的。
说罢,郁詹再次戴上了他那个银白色的面具,转身就走。
本该冰冷的玉佩由于沾上了郁詹的体温,摸上去暖暖的,时故在他转身的一刻伸了伸手,似乎是想要拉住他。
但最终,他还是缩了回去。
离去的背影挺拔修长,深深映入了时故漆黑的眼眸。
他知道,郁詹有自己的事情要办。
尽管时故并不清楚事情的具体内容,但是他大概能够猜到,那是他筹谋了十几年的大事,绝对不能有一点差池。
而他自己……或许也应该学会勇敢面对自己的病情。
“尊上和公子的关系可真好。”郁詹走后,祝汇十分感慨,“属下看着尊上一路走来,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
时故抚摸着玉佩的手一顿。
范宏胤见状也插了进来,手里的折扇摇得风度翩翩。
“可不呢,你是没看见,你每次一做噩梦,他就到你屋子外面守着,那没日没夜的,别说是对某一个人这么上心了,就是当年每天生死一线的时候,我也没见他这么谨慎过。”
这二人显然就是随口的一句感慨,说完就罢,时故却是站在原地,思绪飞转。
这些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听郁詹提起过。
每天生死一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