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前,有相当长一段时间,郁詹都有点怀疑时故是不是在装傻亦或者故意撩拨,直到前几日,得知了他其实只有二十一岁的真相过后,郁詹才明白,这人原来是真的啥也不懂。
甚至于由于与社会脱节时间过长的缘故,时故比起正常的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都还要单纯些许,这让郁詹心疼的同时,也是非常的苦恼。
对上这样一双懵懂的眼,郁詹总有一种自己在犯罪的感觉。
可偏偏,他还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好在看时故这副懵懵懂懂,完全状况之外的样子,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一时间,郁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
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时故胳膊上捏了捏,郁詹淡淡道:“想不想出去玩?我听说今天有庙会。”
时故眼睛倏地一亮。
但下一刻,他又垂下了眸,有些犹豫。
“我听范宏胤说,你还要参加庆功宴。”
他小声道,但说完,他看了看已经让他一掌毁掉一半大殿,又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
庆功宴被他搞砸了。
“你没做错。”
轻轻拍了拍时故的后背,郁詹声音依旧柔和,是那种但凡有个老熟人在这里,都会被郁詹惊掉下巴的柔和。
“下次再有人上赶着找死,你直接动手就行。”
说完,郁詹又是一顿,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你的这个病,一般什么情况下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