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忽然蹲下,唐宏义和坐着的时故平视,一脸故作的神秘,“你知不知道?郁詹,就是个煞星。”
“从他娘,到他爹,到他的师父,全都不得好死。”
还真不知道。
时故心想。
但他一点也不想听。
可惜,唐宏义察觉不到他的情绪,或者察觉到了也不在意,依旧继续:“我要是你啊,一定马上和郁詹断绝师徒关系,保命重要啊……”
说罢,他还垂下了眸,想要欣赏一下时故的表情。
不过令人失望的是,时故一点表情波动都没有,只是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手。
唐宏义眉头一皱。
“嘶。”任谁一个人自说自话了半天,却没有得到一点回应,都会心中不快,更何况是像他这般常年嚣张跋扈惯了的,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感觉异常的不爽。
于是他用手中的佩剑点了点时故的肩,道:“喂,你是个哑巴啊?”
空气一片安静,时故连眼神都没有变化一下。
“操!”唐宏义终于恼羞成怒,道:“他娘的,一个哑巴一个杂种,晦气!”
“……”
时故轻轻吐了口气。
终于,他抬起了眸,认认真真地看着眼前之人。
“说完了吗?”
唐宏义一愣。
不知怎的,他竟然被这一眼看得有些莫名的心乱。
但马上,他又笑出了声:“哟,不是哑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