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
有一瞬间,时故觉得他要压上来了。
然而郁詹并没有,他转过了身,穿上了外袍。
“好好休息吧。”扔下这句话,郁詹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
室内再次恢复了寂静,许久许久,时故才慢半拍地抚上刚刚郁詹按过的部位。
好像……是有点快。
谁也没有将昨夜屋外的插曲放在心上,正如谁也没有想到,打碎一个东西,居然真的会出人命。
时故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
这个客栈虽然破,但其实面积很大,前庭到后堂的距离算不得近,能将喧闹声传到这里,想必是出了了不得的事情。
但这同我又有什么干系?
时故这样想着,一如既往地等到了饭点才推门出去。
一到前庭,他就发现众人的神色不太对劲。
一个人躺在大堂的最中央,白布盖住了他的整个身体,只有一只僵硬的手垂在外面。
时故知道,白布盖着,是死了的意思。
算账先生与店小二仿佛看不见地上的异样,依旧忙碌,见他出来,店小二甚至还笑着同他道了句早安。
时故:“……”
是挺早的,但是不太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