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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弱了吧,时长老不是金丹吗?”提问之人有些惊讶。

“靠外力提上来的金丹罢了,虚得很。”另一个弟子不屑开口,“而且那郁詹,别看是个杂种,天赋高得吓人,光论战斗力可不比寻常金丹差。”

“连自己徒弟都打不过的师父?这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要我说,这废物长老本身就是个笑话。”

这些外门弟子们大都年纪还小,一开始尚还遮遮掩掩地压低声音,到了后面也忘了这些细节,大大咧咧叫嚷着,生怕时故听不见似的。

时故却将这些完全无视,慢腾腾地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直直看向郁詹房门,语气带上了几分认真:“你还没拜进门,我不怪你,但以后就不能这样了。”

冷冷的声音自屋内传来:“不想死的话,就滚。”

时故没滚,并且继续推门。

他天生是个慢性子,说话做事都比别人要落后那么一些,这脾性说坏不坏,说好,又很有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意味。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当时故认定了某个目标的时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对此,006还曾评价他为龟兔赛跑里的乌龟,虽能力稍差,但毅力绝佳。

时故那时只垂眸,不置可否。

“砰”。

又是一声□□落地的声音,听上去很疼。

抖了抖袍子上的灰,时故没事人似的再次推门,又再次被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