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上级指令,符拉迪沃斯托克港警方成立了临时办案处,配合国际刑警全权处理这次案件。
刑明刚刚到,一刻都未停歇就要求查看向夜逃离一周之后符拉迪沃斯托克港口全部的监控录像,以及弗拉迪沃斯托克警方上一次行动的全部资料。
像符拉迪沃斯托克这种国际大港,仅一小时产生的监控录像资料都是gb级的,还好他们都提前整理出来了,调出了那艘从菲律宾来的货船的全部情况。
即便是这样,为了节省时间,刑明都要求一边看录像,一边听他们做汇报。
耳畔被俄文与中文轮番轰炸着,他的眼睛也一刻都没有离开播放监控录像的大屏。
终于,监控录像播放到了向夜带着向阳下船,费斌冲他们招手打着招呼的这一段。
他按下了退后键,快进键,反反复复将这一段观看了多遍,然后画面暂停在了费斌的脸和他那辆崭新的吉普车上。
刑明指了指大屏幕,“这人是谁,有他的资料吗?”
斯米尔诺夫警官看了眼大屏幕,冲着翻译官点了点头,让人调出了费斌的全部资料。
“他叫费斌,十六岁,俄罗斯籍华人,西斯城富商最小的儿子,三个月前,西斯城警方接到他父亲报案,说他的小儿子从小立志当一个黑老大,对于这个志向,他父亲与他口角了几句,他一怒之下拿了一笔钱逃学,离家出走了,他父亲要求我们警方找他儿子,我们也是查这个通缉犯的时候偶然发现的”
“找到他了吗?在哪儿?提过来问话”
“很抱歉,刑警官,关于他的资料,出了符拉迪沃斯托克市区的范围,我们就找不到了,我们一度怀疑他加入了向夜的贩毒武装,所以对那个组织进行了扫荡搜查,可惜抓捕到的人里也并没有他”
“你的意思是,你们有车牌号,有名字,有样子,却找不到他在哪儿?”
“刑警官,这里是俄罗斯,符拉迪沃斯托克仅城市面积就有700平方公里,还不包括人烟稀少的乡镇与郊区,现在又是冬天,路上雪厚难行,在这样的情况下找一个人比在你们境内难得多”
“摄像头呢?即便你们土地面积再大,关键的路口与关卡总有摄像头吧?”
“非常抱歉,符拉迪沃斯托克部分交通路口由于月前遭受了枪击,摄像头还未完全修复,预计恢复时间大约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和你们国际刑警来的时间差不多,刑警官您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