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戴天脱口而出。
凌若渊拿出公孙玄的真言宗,缓声道:“这真言宗,与我从沧浪宫中带回的真言宗,已经不一样了。”
“不一样了?”戴天大惊失色:“难道有人偷换了真言宗?”
“不是。”凌若渊的神色,变得有些哀伤:“这真言宗,我从沧浪宫带回来之后,便被我母亲,聂轻寒,抢了去。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直到几天前,我翻看真言宗,才发现,这书上,被人做了很多记号。”
“做记号?”端木华沉吟道:“是谁人做了记号?”
“是我母亲聂轻寒。”凌若渊道:“真言宗是用吐谷浑文字所写。母亲是认得的。我却不认得。于是我将这些做了记号的字,拿去问了石重隆。”
“是什么内容?”玄郎也感兴趣了。
凌若渊缓缓道:“莽原暮,风如诉,
寒星数点,箫声如故。
塞上顾云舞千年,欲往何处?
花几度,
水难覆,
怆然一梦,不识归路。
恨无?
悔无?
落落衷魂卿知我,痴心不负。”
一言毕之,众人沉默。
端木华打破了沉默:“原来,万人枯骨的天下奇书,竟是慕容行,写给聂轻寒前辈的。其中款款深情,哀陈相思,令人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