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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伤,在耶律错浅棕色的华服上,如同开满了绚烂的红花。

这些伤,不但伤了耶律错的皮肉,还重伤了了他的经脉。

凌若渊的无形之剑,虽长相磕碜,却剑剑都打在了耶律错的穴位之上。

耶律错心中明白,自己已无还手之力。

耶律错本想借凌若渊一挫中原武林的锐气。谁曾想,自己如今恐怕要折在凌若渊手中了。

都说凌若渊是天下第一剑。

耶律错本以为是夸大其词。

如今,他才真真体会到了,恐惧。

但令耶律错心生恐惧的凌若渊,发了好长时间呆。

她还举着茶杯,仿佛在喃喃自语:“啥都没有了……”

过了好一阵,凌若渊才如清醒过来一般。她面目扭曲,对着耶律错一阵咆哮:“耶律错!你毁了老子的若渊门,老子饶不了你!”

说完,凌若渊向前一步,就要继续胖揍耶律错。

哪知,凌若渊的脚步一滞,脸色一变。

她突然手捂胸口,面色惨白。

随即,凌若渊竟喷出一口鲜血来。

凌若渊面容痛苦,强撑着直起腰来。

她疑惑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碧玉茶杯。

只见已无还手之力的耶律错,蹒跚着向凌若渊走来,边走边得意地道:“凌若渊,你喝的,是西域的钩吻[72],其毒无比。不要说拿剑,你很快,就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凌若渊果然腿一软,重重摔在地上。而且,更多的鲜血,被大口地喷出来。

凌若渊抹了抹嘴角的血丝,抬起头,望着耶律错,突然抱怨起来:“我若渊门一共就三个人。你还要买通我的青儿。你让我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