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当真是捡了大便宜。
等到秦松和钟懿,将聂轻寒的尸首带走,我便从花丛中爬了出来,捡了一条命。”
詹淇讲完,眨巴眨巴小眼睛,试探地向着月牙儿瞟了一眼。
结果他大惊。
月牙儿竟捂着脸,仿佛在暗暗抽泣。
詹淇暗叫一声不好。
自己大概是又得罪了月牙儿。
月牙儿如今已是独步江湖的人物。
自己真是一时糊涂啊!
做什么不好?
偏偏去瞎说些实话。
这些真相,说出来,可是要掉脑袋的!
但是如果不说吧,可能,也要掉脑袋的。
詹淇越想越沮丧。
他向着月牙儿的方向挪了挪,露出谄媚的笑容道:“月牙儿,可是你要我说的。如今,我可是老老实实,坦坦白白地讲完了。那,我,我可以走了吗?”
月牙儿却没有动弹。
詹淇见状,暗咐月牙儿可能正在伤春悲秋之中,无暇顾及自己。
于是他迅速地缩了缩脖子,蹑手蹑脚,就要溜下高台。
哪知,一道银光一闪,詹淇便发现自己,竟动弹不得了。
詹淇低头看了看,发现平将,把自己的长衫,牢牢地钉在了高台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