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淇笑得阴恻恻地:“戴天,你的伤也好得很快啊。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你竟然又送上门来了。”
戴天眨眨眼睛:“我能去而复返,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十足的把握?”詹淇果然一惊。他抬头往戴天背后使劲地张望了半天道:“你有什么十足的把握?难不成月牙儿也来了?”
戴天煞有介事地道:“詹淇,既然是十足的把握,怎能轻易让你看破?”
詹淇脸色变了变,仿佛回想起了月牙儿削了土豆皮的威胁。他的声音也没那么有底气了:“戴天,你又来着夜晴宫做什么?”
戴天见詹淇一副颇有忌惮的样子,便轻笑一声:“詹淇,那日我忘了问你一件事,所以今日专程来寻你。”
“何事?”詹淇的脸上阴晴不定。
戴天定了定心神,缓缓道:“四十年前,真言宗是怎么到了你们的手中?”
詹淇一愣,没料到戴天会问得如此直白。他沉吟数息,又挤出了个迷人的笑容:“戴天小友,我不是早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当年凌若渊因为修习真言宗,入魔癫狂,犯下大罪。她的师叔聂轻寒便将真言宗交给我们八大门派处置了。”
戴天冷笑道:“既然真言宗是引人成魔之物,为何聂轻寒不将真言宗毁掉,反而交给你们八大门派?据我所知,你们八大门派,与聂轻寒并无交情。”
詹淇一滞,支吾道:“我们与聂轻寒一向颇亲厚。只是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罢了。”
戴天又道:“既然真言宗是如此邪祟之物,詹谷主和祁宫主,岂不是应该将手中真言宗尽早毁去,也好以绝后患。”
詹淇面色一变:“戴天,你几次三番,与我作对,真真是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