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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凌若渊立即反驳:“秦松呢?秦松为什么可以上台?秦松跟我资历一样好不啦?”

旁边的俊朗少年顿时叹了口气:“我和你资历一样?我比你大了不少好不啦?”

“大了不少?”凌若渊毫不留情地批判了这个唤作秦松的俊朗少年:“只大了两年一个月零三天好不啦?”

蓝衣女孩拍了拍凌若渊的背,试图压灭她的熊熊怒火:“师妹,师父大概,大概是不想让你,惹是生非吧。”

“钟懿!”凌若渊转过头来,甩开蓝衣女孩的手,怒火显得更加旺盛了:“亏你还说是我的好朋友!连你都觉得我是在惹是生非是吧?”

唤作钟懿的蓝衣女孩有些尴尬,陪着笑脸道:“若渊,好师妹,你哪里是在惹是生非?你做的,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之举!”

听到钟懿的附和,凌若渊仿佛稍稍缓和了些。她换了副沮丧的表情道:“正是的!明明我怀着颗匡扶天下的心,却不能被天下人理解!竟还说我是惹是生非!”

这一本正经的豪情壮志,被凌若渊说得颇凄婉。她一边说,还一边抹起眼泪,喃喃自语:“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这时,坐在九剑门第一排的一个中年美妇转过头来,盯着凌若渊,皱着眉头道:“什么天下人?什么看不穿?我看你是真疯癫!就喜欢丢人现眼的。”

责备凌若渊的,正是被凌若渊倾情吹捧的聂轻寒师叔。

被评价为真疯癫的凌若渊,更加自怜自艾了。她抽着鼻涕,嘟嘟囔囔:“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旁边的秦松,觉得有些好笑,柔声道:“小师妹,你虽然如今不能上台比试武艺,但我觉得在场群雄之中,你的文采,是最好的!你这些年的佛经,果然不是白抄的!”

凌若渊抬起婆娑的泪眼,狠狠地瞪着秦松,凶巴巴地道:“你得意个啥?你嘚瑟个啥?你能上台就了不起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