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持一把长剑,闪着寒光。
晋长青望着这个女人,竟然一声长叹,幽幽地道:“凌若渊,我已经等了你,四十年了。”
这个黑衣女子,赫然竟是凌若渊。
她也不答话,只是冷冷地盯着晋长青。
见凌若渊不答话,晋长青继续道:“四十年前,我只有十岁。虽是稚子,但我也耳闻过,你天下第一剑的威名。那场惨烈之战,我也曾目睹。”
晋长青仿佛是找到了个宣泄的出口,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轻松:“前几日,我听说你从醉月崖冰洞出来。其实,我是极开心的。四十年来,我的内心煎熬。今日,总算可以解脱了。”
一语毕之,凌若渊却仍然不为所动,冷眼望着晋长青。
她的目光,仿佛一把利剑,让晋长青心中发毛。
良久,凌若渊才开口了。她的声音,如同厉鬼索魂:“晋南在哪里?”
晋长青一滞,低声道:“家父,三年前,已经仙逝。”
凌若渊一愣,难掩脸上的失望:“他已经死了?”
晋长青却朗声道:“凌若渊,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今日,就用我的命,来消你心中之恨吧。”
谁知凌若渊冷哼一声,厉声道:“你的命?怎可消我心头之恨!”
晋长青心中一寒,他强忍心中惧意,大声道:“那你待如何?”
凌若渊紧紧地盯着晋长青,咬着牙道:“晋南葬在何处?”
晋长青一听大怒:“家父已死,难道你连死人也不放过吗?我身为人子,断不会让你,辱我父英灵!”
说罢,晋长青将浑天刀一挥,向着凌若渊劈去。
浑天刀带着千钧之势,速度极快,在空中拉出长长的水影。
但这千钧之势,却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