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欧阳剑玉温就觉得油腻,皮笑肉不笑地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欧阳老板,好久不见!”
欧阳剑倒不介意她的冷淡,压低声音凑在玉温耳边道,
“都说傣味的温总攀上高枝了,我起先不信,现在看这排场,啧啧王总对你可真够上心的。”
自从王总亲自参加傣味的开业剪彩,关于玉温和王总之间的关系就有了各种揣测,鉴于王总有在外面养鱼的嗜好,再加上玉温长得年轻貌美,自然就有人往歪了去想。
欧阳剑当初追求玉温被羞辱,这件事一直怀恨在心,再加上现在和岩应合开的金孔雀始终被傣味压制一筹,早就想出出心里这口恶气了、
令人作呕的热气扑在耳边,玉温退后两步,嫌恶地和欧阳剑拉开距离。
“欧阳剑,你嘴巴放干净点!”玉温的语气中已经带上了怒意。
欧阳剑还以为玉温是羞恼成怒,越发地得意忘形,“怎么?温总怕了?听说今晚王总的正牌太太也要到场,温总又打算如何收场。”
玉温一双凤眼里氤满怒气,话不多说,走上前直接甩了欧阳剑一个大耳刮子。
欧阳剑被当众打脸,气急败坏,也顾不得平时营造的深情人设,扬起巴掌就要往玉温脸上招呼。
沈帅帅眼疾手快,迅速扼住欧阳剑的手腕,使他动弹不得,随即几个长得人高马大的保安也赶到,将欧阳剑按倒在地上。
“这是干嘛?”随着一声疲懒的中年女声,王太太和王总一起走进傣味大厅。
王总一身金线蟠龙的绛红色唐装,王太太穿同色系的金丝绒旗袍,头发挽起,耳上坠着两枚绿得惊心的祖母绿宝石耳坠。
王太太不年轻了,拼年轻貌美自然是比不过,可偏偏是这种岁月沉淀下宠辱不惊的气势,让她原配的霸气毕现。
欧阳剑心中大喜,心想正牌来了,看玉温如何下台。
却没想,他还没开口,王太太却径直拉起玉温的手,怜爱地问,“你伤到没有?”